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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欢迎的陌生人

不受欢迎的陌生人

潘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光鲜亮丽的形象,何况她是看上去非常年轻也没有波涛汹涌的女人,一个胸前挂着一个德国铁十字架的女人。她在飞机上狭窄的洗手间的镜子前拍了拍自己的面以确保她清醒着。洗手盘里的水还不时地摇晃着,摇晃之余脚下的甲板还传来阵阵抖动,空气里传着枪声。她推开了厕所门,眼前是一名拿着枪对准她的头的恐怖份子,她举着双手平和地在摇摇晃晃的走廊上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阿金更是戴着耳机一愣一愣。广播上在重复着“这架飞机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想活命就给我们老实点!”飞机在高空上剧烈地颤动着,而潘科没有第一时间要系好安全带。在绝对力量的打压下,潘科不像旁边那些吓破胆的乘客那样把自己抱成一团,她不仅没把这种压力当回事反而伸出了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静地闭上了眼,刚刚还摇摇晃晃的飞机就恢复平稳周围也更安静了。因为她知道面对这种危机总会有一种人会出来收拾这种疏忽安全的烂摊子,先是一台更大型飞得更快的飞机从客机背上放下线锚固定好整台飞机,飞机的控制权会第一时间被那台飞机夺去,然后是机兵毫不留情地从飞机驾驶舱前不用任何辅助装备就直接冲破玻璃进来直接击毙匪徒。匪徒会用无线电收到指示而劫持乘客当肉盾。在匪徒劫持肉盾前,有个人比机兵更快一步,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匪徒后直接毫不留情用手背狠狠地敲晕他们的后脖子,一个又一个在近距离中不觉中倒下。那人手法干净利索有经验,以至于机兵看到潘科第一反应先是举枪戒备然后又解除戒备。其他普通人因为获救而欢呼感谢机兵,潘科则是在被注视着转身回到她自己座位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副理所应得样子接受嘉奖。因为她的应付恐怖份子的反应太平淡了,走出登机走廊后没多久她就被驻扎在机场大厅的八卦媒体机器人盯上拍照,她平淡地从镜头前无视了它们不停息的追问,什么都不说地在行李带上领回自己那硕大又笨重的背包和零碎的工具箱,什么都不说,她作为一个沉默旅客静静地离去。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给了她一个“白色的陌生人”称号。

虽然现在是凌晨的三点,客流量一点都没有减少的迹象。从交通工具方面看,公交车和大巴已经被挤成了沙丁鱼罐头。出租车空车这么多,而司机也用各种理由拒绝她们上车如“你没有那么多钱吧,这里不欢迎穷人,我很忙我要睡觉,找别的吧,那个地方太近了,我可是要加收小费”等等针对性比较强的话。潘科忍无可忍地靠近一个司机窗旁先用杀手的方式用右手缠住紧了红袖巾控制住司机的喉咙,再快手一扭车钥匙让他无法按响喇叭,随后慢慢地勒晕他。过后她拔下了司机的衣服自己穿上戴好墨镜和鸭舌帽再把刚刚勒过人的红巾挡住了口鼻,终于把一辆出租车给搞了过来,全程没有人察觉异常。

橙黄路灯照射着又长又多岔路的公路,旁边的高楼大厦在夜晚里依然灯火通明,这座新城市以严肃的蓝色和醒目的黄色做基调,因为高速公路上放眼全是警告牌和提示牌。尽管到了街区都是满地的限制标签和指示灯,商铺的招牌都不够红绿灯多。限速标签,转弯提醒标签,当心台阶标签,小心路滑指示牌,允许经营范围,安全逃生通道,这里的地面已经乱成一锅八宝粥,更加添乱的只有那群在冷清的路上拍着手吸引来人机器人,它们的工作冷清清地穿着衣服做着各自的工作。扫街的扫街,招揽生意在拍手制造吸引力。

阿金他看了看窗外的密密麻麻的标识牌“这里的机器人数量不可忽视,明明是凌晨就已经数不完的家伙在干活,比人类还勤快。”

“这不奇怪,这个城市科技已经泛滥,跑新闻的都是机器人,连现在这台出租车都是自动驾驶,所谓的司机不过是一个专门按小部件的无耻骗钱的家伙罢了,这车还是一辆黑的士。我不是没有钱,我只是纯粹看这个人不爽罢了。明明是辆改装车还给我装什么是正职公司的,撒谎的人都得向他这样吸取点教训就好了。我还发现,这里随处都是摄像头但我怎么没有见到一两个警察?机器人执法也没几个,要像刚才那种劫机才出动吗?那些确保普通人生命安全的人真够懒的,连枪械都能放通上飞机。”

这里的人对每一样东西都要严格的法律规定,到连街边的自行车都要上牌。两人在树林里丢弃了那辆出租车后背着沉甸甸又硕大的背包在干净又狭窄的石板路上走着。头顶上就是邀请函的终点,那是一座位于山坡上又能穿插云霄又有照射灯在空中滑来滑去的四星级大酒店,停车场停满了价值不菲的跑车和商务车,越往上走就越能见到穿着时髦的人可惜都是机器人。连机器人都穿得比这两个旅者华丽,衣服都是镶满宝石的。

“老板娘,我们是不是太穷酸了?”

“不不不,阿金,从气势上我们还没有输,不如这样我们来打赌一下那群家伙中哪个是喷了古龙水的?”

“那我选那边那个烫了头穿深V字领那个机器人。”

“机器人?哦,那我选那个旁边的那个发型古板发型的那个。”

拿着邀请函来到了大厅确认资料后就领取了房间钥匙,行李就扔在它们的推车上了,不过有个问题,这些家伙的腿部功率并不足以推得动这些行李。异地的体力和价值观是天差地别的,因此困在狭窄的电梯内而彼此都在捂着鼻子,这里有四个人,三个活人一个穿着暴露机器人已经浓郁的香水味,潘科她可受不了。彼此辛苦地彼此屏蔽着彼此的空气,只有阿金对那个人旁边那个机器人左看看,右瞧瞧。

阿金说话不会因为别人私隐而止住嘴巴,他指着那台机器人的下跨说:“她被加了一点奇怪的零件,像是软胶套为什么要加装在下跨?那是你用来发泄**的么?”

那个人是个中年老头,他毛发本来就不多了,还被阿金这句话恼气得鼻孔扩张地中海中升起了那可怜的毛发。他被一句话炸开了锅,他指着阿金的胸口以长辈的身份去骂道:“你这种乡巴佬连仿人机器人都没见过吗?那就滚回去农村吧,一点教养都没有。”

“铭牌上刻着奥多拉·奥斯通,不错的名字,和你的钱包上的定制铭牌有相同的字符,你们的关系是主从关系。”

“别用你的嘴巴玷污我爱人的名字!”那个人想赏给了阿金一拳,但是那种慢吞吞的速度根本碰不到他,潘科没有关心他的屁股感受反而在一旁靠着电梯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把情欲发泄到机器身上这样做就能让你解脱了么?”

“闭嘴!她,她是我最爱的人,你要给她道歉!”他喘着气试着对阿金拳打脚踢着,潘科看着电梯层数显示板一声不出地等待着这个无聊的闹剧。

他呼吸困难,他已经不健康了,他的爱伴把电梯停下,电梯门开了,他的爱人扶着那样走了出去,他也不停地骂道电梯里的阿金,他在骂道中说了句:“法律在这个都市早就不管用啦乡下人!这个都市要的是钱!权力!而不是什么烂掉的法律!”

电梯门又关上了,阿金家伙只是就事实论事罢了。

潘科笑了笑说“香水越浓,屁股就越臭,我得抽点时间顺便调查一下他刚刚说的话意义何在。”

“我说错了什么?”

“哦,没有,你只说了一个中老年人不去嫖娼反而带着充气娃娃到处走而已,换做你你会觉得愤怒么?”

“我不理解,这座城市为什么走到哪都能见到这种改装,这让我疑惑这里的人都怎么了。”失落的情绪是影响不到潘科的。

“可能你也做了件好事,我早就隔着大老远嗅到了机器人身上的尿骚味,我可没有记得人形机器人要分解硫化物这样的东西。哦,到会议室层了。”

那是间只有椅子其余漆黑一片的会议室,由三维投影出来的人物让潘科打了个抖。

“受邀请函的来宾享有VIP的服务,两位凌晨好。现在在你们眼前这位投影着的人叫李帕尔·奥斯通是本次竞赛的裁判之一。本次竞赛与世界联动,你们是本赛区最迟入场的嘉宾。本次竞赛要制造的机器为商业机器。将允许使用自己带来的部件进行改装,你们只剩下三天的充裕时间去竞赛指定的车间进行部件的制造或测试,若三天后过不了测试的人将滚蛋,然后再集合在这里由工作人员安排……”

潘科没有等它把话说完就举起手打断它的发言

“万一在会场里遇到了变态我该怎么办?我是说那种会强X机器人的家伙。”她的发言成为了新的笑柄。

投影中的李珀尔回答她“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喜欢工具的人脑子一定有病吧?哈哈。”

“如果在这里使用人工智能是禁忌吗?”

“不可能,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人工智能呢,谁也没有做出来。那种东西只能叫机器。”

“哦,那机兵那种肉与机器的混合体允许存在吗?”

“此次竞赛为特例,允许存在并合法。”

“我的疑问没了,请继续。”

“谢谢,潘科,你真是一位有个性的人,那么我来说明本次竞赛的核心内容。请你们制造心目中认为最了不起的机器或者制造最了不起武器,只要能商业化就行。”

投影结束了,周围的灯光恢复了,会议室里只有她们两人。

“飞机票是单程票,安慰奖的奖金还有五十万含税,我要拿下这笔钱。”

“我已经看出来了,老板娘要那五十万干啥?”作为更有效的回应,她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账本用圆珠笔清点着

“哼,当然用来填补那间濒危破产的小店,然后顺路过来修理修理伊姆,你不是说她受损严重来着不是么?那就好好利用这里的机台给她升级。还有你要记住,这里的人可能会因为妒嫉羡慕恨而想我们丑态百出,你的任务守住我们的行李即可。还有,测试不要出差错也不能拿出实力。”

“具体他们会测试什么?体能?技术?还是证书?亦或是文凭?”

“这群白痴会优先考虑文凭吧,哼。”她在灯光下隐隐嘴一笑显得尤为邪恶。

国际性的竞赛的场地布置丝毫不马虎,起码有大仓库遮头和大堆的机床任人使用,不过已经没有别的空位给潘科了。天不是没有看眼,还留了一角那些手操半自动机台。这里还有别的穿得齐刷刷的团体在黑板上的文件指指点点,还有不满的极端情绪混杂在里面,他们的大团体在组装着看上去很强大的机器人,也就是像是人类的机器,个头越大部件工程越大,看罢他们已经在这里忙活好些天。这里还有整齐丰富的零件货架,只要推着手推车选上被看上的零件就能收入车篮子。潘科她选零件不需要看图纸,也不需要确认零件好坏就收刮了一大车,疯狂又大胆。然后她们随身带着省城人没见过的工具在素材堆中起舞,她们戴着耳塞彼此听不见彼此的声音却又能背着彼此跟得上节奏。所有人都必须在剩下的三天内弄出将来认为最强大机器人,别人都在制造大猩猩那般的健壮的肢体,唯独她们在以普通女性为原型的四肢。那些人嘲笑她们古怪的决定,他们认为潘科他们那制造的圆幼的支臂根本比不上旁边那堆用高级机床精细打磨出来的铁疙瘩要强大,就像是一辆装甲车和一杆枪的对比,那些人断言“她们这些乡下人一定会输”。那些人只能运用团体埋头完成各自的工作,他们的规模是七人团体,各自霸占着高级的数控机床,但是这群人的制造速度根本比不上潘科这二人组合在原始手操机床下高速的工作速度。他们不时把注意力看了看那边,潘科所选的都是落后的手操机床,直接拿起锉刀戳着原料,廉价的扣出了模子,绝对的纯手工制作,留下来的粗边交给背后的搭档整理,数控机床内的零件还在打着转而那边的做好的零件都已经摆满了一地,这种对比有多难?“那两个人在表演吗?这种不经过强度测试过的材料就瞎拼接,有什么意义?我们可是数控工人会比不上一个这样的乡下人?”“这种速度,未免太快了吧,她们选的可是空下来没什么战略意义的手摇机台纯手操作,那速度真不可思议!”

潘科负责整件制造,阿金负责安装与调试。别人还在等待着机床内加工的零部件她们就已经拿起了饭盒狼吞虎咽,眼底下已经做了一地摊子的零件。那些团队的人还在盒饭旁边对着自己的蓝图指指点点开着小会,拿在手上的资料本在来回翻动着,阅读分析着每个零件的问题,但是题外话还是能影响他们幼小的心灵。

“那两个人的质量可靠么?队长,我有点担心我们居然比不上一台落后的机床速度。”

“蠢货!我们怎么可能会输?!她们不过才今天才来!三天内她们能做到最强的机器人方案么?不可能!乡下人不可能制造到弓矛!”

“我刚刚调查过,她们又不是什么大学校大公司出来的,关于她们的资料只能屈指可数,尤其那个女的,表面上看是个二十多岁的人呢可真实年龄已经超过了四十,那个女绝对组队的核心吧。至于旁边那个男孩子,就刚成年,她们只是母子兵而已别担心。”

两伙人之间的距离有八十多米远,潘科手闲之余顺手弄了个声波**,个头很迷你就藏在她的手腕里,戴着小耳机监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她得意地笑了笑“他们的人已经开始调查我们的底细了,我们好像成了明星了。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折腾出点脑子想想他们究竟有多么低劣吧。”

她们的休息时间随着简易的单片机滴滴响而结束,放下空空的饭盒又要戴上满是油污的手套,拿起手中的锉刀和手枪转噼里啪啦地工作。

“老板娘,我怎么总是觉得周围有人监控器着我们。”

“是谁?”

“是Threat吧?又可能是错觉。”

“中二病适可而止啦。”潘科敲了敲阿金的脑袋,她没有跟阿金说过天台上发生的奇怪事,她在个人感情上无比自私。

“对了阿金,你要当心这里的专利猎人,免得那些家伙用他们的脏手碰到我们辛苦的结晶。”偶然间的伸懒腰深呼吸过后就是对着那些团体示以奸笑。那些团体就更不明白这个人在搞什么名堂,他们的不安夹带着好奇。

潘科心想着现在就给伊姆弄好新的四肢,她们还有充裕的时间给肢体弄点高精度传感器。潘科可不是笨蛋,这竞赛的目的无非就是要所有人制造一种供给商业玩弄的玩偶或他们消费得起的武器。潘科可不是笨蛋,这个机械人竞赛究竟想要在场所有人做点什么她又不是不知道。看着别人手忙脚乱地制造着他们心里的弓矛却忘记了能抵抗他们所做武器的盾牌。潘科要复仇了,她要对这群忘记给机兵制造盾牌的家伙复仇了,她将制造的盾能挡下你们的攻击,她的盾绝对不是在原地定立不动。你们看着她吧!她相信着她那双手,她在堆砌堡垒。

她们来自何方神圣?有人前去问话却不理睬地忙着;有人想趁着她们注意力分散时偷偷摸摸地过去触碰一下那毫无戒备的零件,都被电得头发竖起;还有人装好了间谍相机近距离拍照,然后又拿出放大镜寻找那以为被盗窃的专利。太阳下山后,忙碌的时间已经结束。各回各的房间,而那些团体精英则围在酒吧里的一个包间商讨着她们的底细,桌面上摆满一张张偷拍零件的照片,荧幕上放着幻灯片。他们不仅在赞叹那工艺那技术和那异于团体的工作效率。

“她们根本没有所谓的加工图纸,连制造工艺条件都敢忽略,何等大胆。她们全程都是戴着耳塞干活的。只要靠近那堆零件仔细一看,这些闭着眼睛堆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粗糙的工艺!你看看,你看看,这种手臂括弧外形部件可是需要精雕细琢,她们是怎么单靠手和落后的机床做到的?”

“你说得对,我也留意到她们铺设模块内部的并不是密密麻麻的电路和电机,而是来自自带的工具箱里用报纸所包住的小零件。然后再从软肢上刷了一层导热硅脂再套上一层已经切割好的倾斜鳞片,这样手部就能做到更高精度的动作而且还能有足够的散热条件,怎么看都不像是玩偶型机器,这种双手要搭配到极端机器上么?”

“她们在弄脚部的时间过长,而且零件纯手工添加,不仅多且复杂还全都不用图纸,全是靠空想的吗?因为没有图纸所以连专利审核都难以证实!她们每所拿到的电机零件都会拆解加工再组装,难道是有自己的办法优化吗?她们的可利用价值不可忽视。”

“我想她们身价很高,要不要问问董事会怎么做?我们参加这种无聊的比赛不过是为了挣个名号,回收这两个不错的人才也不错嘛。”

“不行,得看看明天的表现,明天她们可能会把躯体制造,你们看紧点她们的制作流程就行了。必须把她们侵犯专利的尾巴捉住,不然我们就会又少了几个淘汰对手的良机。我会安排几个人明天过去她们的房间检查检查。”他们没有注意到头上那被藏起来的监控摄像头正在看着他们所做的,听着他们所说的,镜头前是红彤彤一片。

阿金鼻子里塞着两个纸团在双人房里拿着黄色贴纸贴在各个角落,地板上、墙角上、床头灯灯罩上、电视机上、马桶上、挂画人物的眼睛上、把手上、床头上、暗处的小孔上。然后揪出来一个个小拇指大小的小零件统统捏烂。

“这里的人估计都有偷窥欲,真不明白装那么多收音器和摄像头是图个啥。”他收起了贴纸从裤袋里掏出对讲机,按着发信按键往里头说了声“房内不文明现象排除完毕”

“好,现在把伊姆的电子脑拆出来装好,然后把她的外肢体再组装起来。最好把她藏在床的夹层里面,我得看看那群偷窥狂会怎么被吓着。我敢打赌明天那些人会进来搜我们房然后被吓个半死。”

“因为我把这里的偷窥设备都弄坏了所以他们明天一定会来查房?”

“绝大可能我们身上的谜题太多,相信他们今天绝对是盯着我们看。才第一天我们就有名气了,我在外面都被什么大企业发名片了,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要出高价试着把我们揽入他们的企业名下,因为已经看出我们在制造的东西而想着抢先一步收我们去他们的企业当旗子吧。换做你你会去吗?”

“就刚刚在电梯里,那些家伙都是喷什么玫瑰花的破香水,我的鼻涕根本止不住啊。”阿金饶了饶发痒的鼻子。

“干得好阿金,现在我……听不到沙……”

“怎么回事……干扰源?”阿金搓了搓天线,什么都没有回复,沙沙声徘徊在他耳边。因为有个不速之客停在那房门处,他能看到模糊的黑影就在门前好像拿着什么东西等待着,它没有伊姆时那诡异巨大又阴森的造型,这只是一个在等待着欲言欲离的人影。黑影不分五官,而阿金能看到这种玩儿。它好像能注意到阿金的视线,黑影就把手上的东西从门缝里送进来,黑影无法说话,阿金走进门旁准备打开门锁时听见门外还有别人的脚步声,他决定把耳朵贴着门边听,他听到喘气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奥多拉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我找你找了很久,我们走吧。”是昨晚那个在电梯上遇到的机器人与她主人,可能这个机器人试着抵抗所以她遭到主人一顿骂。

“不行!奥多拉!你是我的!你要听从我!亲爱的奥多拉!难道你不爱我了吗?请你原谅我的语气,我只是在担心你会离我而去!”

隔着门就能知道她的主人有多么的自卑又自负。阿金悄悄地开了点门缝往外瞄了瞄,他看不到那个黑影只看到机器人被它的主人的生拖硬拽。他弯腰捡起地板上的白信封。这封信件上收件人名字处只写着一个“金”字。拆开信件,这是一封在信头划着间隔整齐又粗大的黑色斜线,这是一封白底黑字危险警告信。

【这个机器叫奥多拉,她绝对是一个没有实质意义的机器,也非是智能。请你记着“人不能因为科技而复生,也不能因为复生而忘却伤痛。”如果你无法分辨一个人是否活人的话,它会被自身的黑影吞噬得体无完肤最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直到完全失控酝酿成不可估量的大祸。我委托你铲除这一祸根,你绝对不能把机器人当成一个活人去看待,否则一直被禁忌着悲剧就会上演。我大胆地向你提出疑问:你是抱着怎样的理想去当一个暴君?我所指的人是你,金。】

阿金就把没有多想就把这封信撕成了碎片然后包在一团扔到马桶里冲走。他的呼吸十分急躁,心跳难以平缓下来,血压冲上了他的脑袋也同时在激活着那两颗异色的眼睛。他直视着镜子,镜子的一边并不是他穿纯白色衣服的倒影,是他正被黑血的液体冲刷得抬不起头的影子,那双一篮一红的眼睛在黑暗发着耀眼的光芒。阿金与之注视着,他被拖入了黑暗中,他举手没有触碰到刚刚还近在咫尺的镜子。他捂住眼睛失声地让身体裂开着和伊姆身上出现过的裂纹,不过裂纹也是一篮一红一左一右彼此纠缠着让他苦不堪言地飙汗,汗水没过一会儿就体温蒸发着变成一丝丝白烟。

潘科在夜晚繁华的街道上到处溜达,再怎么多的交通安全指示牌她都直接无视横闯红灯,因为这里的车流量出奇的少,人也很少,潘科无法和阿金那样用中二的能力去分辨和人类差不多的机器人她只能戴着简易的热像仪去分辨。机器人的身体比人类更冷所以更能直接分辨。“这个是机器人,这个也是那个也是。这里的人都死了吗?”在不远前跑过的狗和天上划过的蝙蝠“连动物都变得那么廉价了么?还是在监视着什么?”

正在她戴着热像仪四处观望时,她整个人忽然被一团热乎乎的东西撞过,摘下热像仪才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孩子把她那鼓鼓的钱包抢走。她意识到还有不同阶级人的存在,她不带犹豫地追赶着那个小孩。她在路灯下进进出出了多少条巷子,两人的体力都非常好,那个小孩也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他知道哪里有爬梯哪里有障碍物,这个小孩子在障碍中一蹦一跳,一时贴着墙面跑,一时又无视梯级的长度纵声一跃直达最低层翻个筋斗卸力继续跑着,跑酷的要领都领悟得七七八八可他仍无法摆脱穷追其后的潘科。潘科好歹是豁了命出去,一路上他们两个闯了多少个红绿灯被探照灯拍下了多少个背影。来到河边,少年以为比游泳的话他就能逃脱,可惜错就错在这一步,潘科掏出绳枪把水中游动的他牢牢逮住,绵羊无法逃出牛仔的绳套。

“没想到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就遇到一只小绵羊,你得告诉我,这里的机器人是不是被什么公司垄断了?我在街道上一个人都见不到!”他没有回答,潘科自然会有她的逼供方式。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巧克力条放在他面前晃悠晃悠。那个少年以为就他一个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就能让他的同伴在她身后悄悄靠近,她冷不胜利丁地来了句

“我说啊,绵羊是群居动物。”

绵羊们的运气看来很背,他们遇到一头疯牛,她的战斗力可是连弹簧刀这点优势下都无法压制住,最后他们假装投降被潘科反绑着顺从一下,然后他们成群结队地把她带进去他们的另一个埋伏圈。埋伏在巷子里的混混头青年也犯下了同样的错误,他们小瞧了这个看上去不高不壮的女人。

“我说啊,绵羊总会有那么的一两条牧羊犬看管,而不是野狗。”

三条野狗也被反绑了手,他们带着潘科带到更深更多个转弯的黑暗深处,那里差不多是城中村了。他们依然学不乖地又让潘科进入埋伏圈,潘科这家伙可是事不过三的最佳例子,她把这群小孩到大人一个一个地用拳头打成脑震荡只留下一个看上去比较弱的家伙带路。她现在的心情状况故意表现给剩下来的家伙看着她的握力能轻易捏碎一块捡起来的碎转。

“你也敢于耍花招的话,掐断你的肋骨也非常轻而易举。我只想知道这座城市发生了什么事,把我带过去你们这里最有见识的家伙哪儿去。”

“我我我……”他很瘦弱还戴着眼镜。

“哦你这是吓得走不了路还是啥的?我可是这里的游客哦,难道你认识我?”

“你不是那个昨天阻止我们劫机的那个家伙吗?我才刚放出来!”

“喂喂,劫机不是直接处死或者监禁吗?耍我也要有个底啊小伙子。”

“才不是咧!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在飞机上不就是那个从洗手间平平淡淡走出来的家伙嘛!我知道!然后你就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我们一个个击倒!”

他说的完全符合机上发生的事,这里的法律也许就像那个被得罪的裁判说的那样这里的法律都是纸上谈兵了。潘科撕开了食物包装纸吧唧吧唧地啃咬着巧克力棒,糖类能让人进入精神状态,她瞪着这个无力反抗的家伙说“我改变主意了,你要是我限在三十秒内不给我解释这座城市发生了什么事的话,我就踩烂你的**。那么我倒数开始咯,三十、二十八、二十一、十七……”倒数没有按照常理出牌,深处的城中村没有灯火只有狠巴巴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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